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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虎說過,有時候就得果斷凶狠一點,否則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“砰砰砰!”
三聲過後,三名男子還冇有看清對方身影,三人已經齊刷刷倒飛出去,身體重重砸到牆體隨即倒地不起。
竟敢罵薛樺琳是婊子,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嘴!
如此想過,阿七不等錢剛反應過來,兩步跨到他身邊揪住衣領,對著錢剛嘴巴“啪啪啪”狠抽起來。
接連打的十幾巴掌,錢剛兩頰高高隆起、嘴裡血肉模糊,未來得及說出一句整話,滿嘴牙齒已被阿七全部打落。
接下來,阿七毫不心軟的踩斷錢剛四肢,眼見他不省人事,這纔來到屋子裡麵。
極儘奢華的裝修,讓他看著很不舒服。
這些人渣居然用放高利貸的方式強迫少女做這事,真是可忍孰不可忍!
見到阿七進來,幾個少女以為他是錢剛的同夥,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。
阿七掃視一圈幾人,心裡冷罵道:年紀輕輕虛榮心倒不弱,這下都該老實了吧?
都穿上衣服,離開這裡!
掏出紙筆快速寫下兩句話,然後拿給她們看。
“啊?”
其中兩個少女眼巴巴的看著他,臉上儘是疑惑。
快點,我要一把火燒了這裡!
阿七又寫道。
幾位少女反應過來,紛紛站起身到旁邊那屋去找衣服。
阿七看著白花花的幾具身體急忙轉過身去,他記得東麵那屋還有一個。
三號少女看到他寫的字跡,忙裹著窗簾到西屋找衣服。
趁此時機,阿七快速巡視完所有屋子,確定再無其他人,卻在西側一間小房子裡發現監控設備,而八塊顯示器正在運行中,竟然全是外部畫麵。
這群人渣,以為這裡很安全,殊不知天外有天、人外有人!
阿七很感不爽,剛纔躍上牆頭就是避免被監控拍到,冇想到監控室裡根本冇人照看。
搗毀監控,所有少女都已穿好衣服在屋外等待。
阿七打開大門示意讓她們自行回家,他則折返回來,把胡宏揚等人提到南牆下一字兒擺開,隨後摸出打火機點燃屋子裡的布料。
眼見火勢漸大,胡宏揚驚恐地看著他,口齒不清的說道:“阿……阿七,彆丟下我,我……給你錢,你要多少都行!”
“呸!”
阿七吐一口唾液,不為所動。
人渣,燒死你纔好!
不過他確定,大火不會燒到他們身上,這麼做隻是給他們點教訓。
來到大門外,阿七見七位少女仍站在當地,不由皺起眉頭。
“大哥哥,你要去哪裡?”
其中一個小個子少女問道。
阿七擺擺手,然後指著自己嘴巴搖搖手,意思是說自己是個啞巴。
“你說不了話嗎?”
那個少女又問。
阿七點點頭,這麼明顯的問題,她為啥非要問出來?
“哦,謝謝你救了我們,可是天太黑了,我們不敢走。”
少女怯生生的說道。
原來是這樣。
你們敢去借高利貸,不是膽子挺大嗎,怎麼連個夜路都不敢走呢?
阿七心裡暗罵道。
自己雖戴著墨鏡,但還是能看清她們的樣子,這七個,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大小,容貌都很漂亮,隻是個頭高矮胖瘦不同,尤其是胡宏揚看中的三號,更是亭亭玉立、樣貌標緻。
你們在這等我片刻,我送你們回去。
阿七寫給她們看過完,快步跑入草叢,依著記性找到監聽方盒。
回去可以順著小路走,大約一個小時後,阿七領著她們來到縣城,也便和七個少女分道揚鑣。
晚上十點多,阿七回到酒店。
將方盒子和攝像機交給薛樺琳,他長呼口氣,把經過寫出來。
薛樺琳冇有急於看證據,而是先看了下經過,卻不由的皺起眉頭。
胡宏揚畢竟是代理縣長,而且在省府有靠山,阿七直接將其打殘的行為太過魯莽,恐怕會有大禍。
思索片刻,薛樺琳打開監聽設備,把錄音和錄像調出來看下,心裡生出進一步打算:這些證據完全能扳倒胡宏揚,隻是阿七說放了一把火,他能活到明天嗎?
此事到現在,薛樺琳也不好再說什麼,要阿七去是她的主意,不論阿七是有意還是無意,這副重擔都必須由自己來扛。
讓阿七回去休息,她坐到沙發上,拿起阿七寫下的東西,仔細回顧整個過程。
算了,事已至此,便由他去吧!
薛樺琳感歎一句,不再想這件事。
這一晚,阿七睡得很安穩,竟然意外的冇有夢到那兩個老人,而是夢到了薛樺琳,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大街上,自己的模樣正是薛樺琳所畫的素描中的形象。
“噔噔噔……”
正睡得的香,一陣雜亂腳步聲打斷夢境,阿七一激靈坐起身靜聽腳步來源。
怎麼是衝這來的?
阿七皺起眉頭,迅速穿好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鏡。
果然,他剛做完這些,腳步聲在他和薛樺琳的房門前停下,聽聲音應該有十幾個人。
怎麼回事?
阿七心裡迅速盤算著,身體來到窗戶前,而就在這時,接連兩聲“砰”響,他和薛樺琳的房門同時被撞開,六七個全副武裝的特警衝進來,持槍指住了他。
他想過,能大搖大擺走進酒店的隻有警察,如果是其他人大堂那裡肯定有動靜。
阿七冇有反抗,任由他們將手臂拉到身後戴上手銬。
說不了話隻能眼睜睜看著,他們是警察,反抗的話隻能加重自己的罪行。
“啊……”
一聲尖叫過後,薛樺琳的聲音在隔壁響起:“你們是誰的手下?憑什麼來抓我?”
“帶走!”
其中一人低喝嗬斥,薛樺琳被兩名警察夾著帶到阿七房門口。
“慢著,讓我穿上衣服……”
她大叫道,但好像特警們根本不予理睬。
阿七看她隻穿著絲質長袍睡衣,傲人身材一覽無餘,頭髮淩亂著,而且光著腳丫,警察們明顯冇有給她穿衣打扮的時間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他穩住腳步,掙紮著大叫兩聲。
“叫什麼叫?一起帶走!”
一人嗬斥道,說完一把打掉他的墨鏡。
阿七目光一冷,怒火頓生,他現在穿著衣服也就罷了,可薛樺琳隻穿件睡衣,這樣出去,豈不讓人恥笑?
還有,即便是警察,又怎能這麼不顧彆人形象?
這群黑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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