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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之七島不遠處的上空。
空氣炸裂聲連綿不止,一個櫻發女子玉足頻頻踩動,麵色陰沉,一閃而過,朝水之七島飛去。
“薩斯!”
“你最好不要做傻事……”
“那群傢夥且不說來曆,那四個人全盛狀態下,單拎一個出來都能捏死你,即便他們還冇掌握流櫻!”
“你死了也就死了,彆給老孃添麻煩!”
……
梅利號上,正在瘋狂進食的路飛和索隆突然停下手頭的動作,轉而望向廢船塢,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。
“路飛!”
索隆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,呼喊道,隨後立馬拔出三把刀,眼冒紅芒,朝岸邊走去。
路飛額頭青筋暴起,滿臉厲然,眼底殺意流轉,點了點頭後,與索隆並排朝岸邊走去。
岸邊,廢船塢處。
薩斯左手鉗住烏索普脖子拖在身後,右手捏住山治腦袋立在身前對準梅利號,就這樣靜靜站著,一言不發,似乎在等待著什麼。
“陳嶼!”
“陳嶼呢!”
看到路飛和索隆走出,卻不見陳嶼的身影,薩斯眼睛瞪大,眼角血絲浮現,一把按著山治腦袋砸入地麵。
“砰!”
山治上半身直接被薩斯砸進地底。
原本和死屍一樣的山治,兩條腿突然輕輕蹬了一下,不過並未引起薩斯的重視。
“山治!”
路飛瞬間火冒三丈,額頭再度浮現幾根血管,血壓猛增,血管不停蠕動,直接朝薩斯撲去。
索隆當即拉住路飛衣領,強行把他拉了回來。
“冷靜點!”
“現在的你去了能乾嘛!”
索隆將雪走收進鞘,死死拉著路飛,嗬斥道。
路飛臉上的暴戾之色更甚,殺意隱隱有破體而出的趨勢。
不過,路飛並未繼續無腦撲上前,而是真真切切開始思考。
陳嶼不在,他再不想思考,也要硬著頭皮思考,這也是陳嶼所期待,所要求的。
“這個廢物口口聲聲說陳嶼比我強,陳嶼呢!”
“把陳嶼叫出來!”
薩斯又是一腳往山治身上踩去,戲謔道:
“還是說,他就是個樣子貨?其實是一隻烏龜?縮頭烏龜?”
說著,薩斯右腿再度高高抬起,猛地朝坑內的山治踩去。
這下,索隆徹底按耐不住了。
“雜碎!”
“把你的腳給老子拿開!”
索隆麵露寒芒,收起和道一文字後,爆射而出,身上酒氣翻湧,隨後鬼氣覆蓋其表,右手的鬼徹鬼氣和酒氣繚繞,猛地朝薩斯胸口砍去。
“一刀流·居合!”
“獅子歌歌!”
索隆一閃而過,下一刻出現在薩斯身後,緩緩收起鬼徹。
“嗤!”
薩斯胸口炸開一道巨大斬痕,自左肩到右腰,血液噴湧而出,深可見骨。
“怎麼可能!”
“你剛剛不是還破不開我的防禦……怎麼現在……”
薩斯直接鬆開烏索普,兩手捂住胸口,驚駭道。
索隆不屑一笑。
“所以說,你這種廢物,究竟哪裡來的底氣挑釁我們副船長的?”
“也不知道你的流櫻是怎麼學會的,但流櫻放你身上就是暴殄天物!就是浪費!”
第一次索隆之所以無法破開薩斯的防禦,除了說狀態不佳,最重要的就是有限的力量過於分散。
這次,索隆將所有力量全部集中在一把刀上,即便冇有霸氣,他也能破開薩斯的防禦。
“喬巴!陳嶼!”
“你們快點吧……”
索隆轉過身警惕的看著薩斯,暗自呢喃道。
剛剛那一刀,將索隆剩餘的鬼氣和剛補充的酒氣徹底耗儘。
現在的索隆已經成為了強弩之末。
路飛雖震驚於索隆的突然出手,但他也冇閒著,再度強開二檔,將山治和烏索普救了回來,而後冒著蒸汽與索隆並肩而立。
“喂!索隆!你不是說不要出手嗎?你怎麼……”
路飛的話還未說完,索隆喘著粗氣強行打斷道:
“你是船長,我又不是船長!”
“我亂來,陳嶼不會揍我,你亂來一個試試看?”
聽到這話,路飛徹底熄了火,不過,他開始想念陳嶼了……
若陳嶼在,他隻需要負責打架,其他的根本用不上他。
聽到索隆說出和山治一樣的話語,薩斯頓時氣得滿臉通紅:
“小鬼!你說誰不如陳嶼!”
薩斯全力催動霸氣,流櫻纏繞在拳頭上,兩腿猛蹬,整個人爆射向索隆,一拳狠狠朝索隆腦袋上砸去,氣勢遠勝先前,試圖將索隆腦袋一拳打爆。
看著眼底逐漸放大的駭人拳頭,索隆神色無比凝重。
“山治和烏索普就在身後,必須抗住!!”
隻是,索隆自己也不清楚他的**究竟能不能擋住薩斯這一拳。
突然,一個戴著草帽的身影擋在他身前。
“路飛!你快躲開!”,索隆臉上頓時寫滿了驚慌。
他很清楚路飛身上一絲霸氣都冇有。
“八嘎雅鹿!我纔是船長!”,路飛怒喝道,隨後雙手交叉擋在身前,試圖抗住薩斯這一拳。
這一刻,路飛和索隆誰都想擋在最前方。
“砰!”
薩斯纏繞大量流櫻的拳頭狠狠砸落。
下一刻,一道黃色身影從索隆和路飛之間一閃而過。
最後關頭,山治叼著煙悄然出現在最前方,低垂的眼睛死死盯著薩斯,眼底滿是決然以及對薩斯的不屑。
砰!
山治應聲撞在崖壁上,徹底冇了動靜。
路飛和索隆直接愣在原地,呆滯的看向山治砸落的方向。
剛剛,他們看到了山治那徹底塌陷的胸口,數根染血的肋骨破體而出隱隱泛著銀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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